阵,“那依我看来,没有扶摇军坐镇支援,卢升象和田顺两人,应该无法顺利平定蜀中,所以这一次的天下大势走向,必然是攘夷。”
蜀中目前处于劣势,但永远不要小看蜀中那一拨人,李平阳、柴韶之流的才华,不输卢升象、周江东,随时都可能翻盘逆袭。
狄相公叹道,“正是如此。”
不过无论怎么看,北蛮铁骑的南下,对临安都是利好。
苏寒楼扶额,“还是文章来得直接。”
自己能看出一些,但绝对没有狄相公这般看得如此透彻,对此苏寒楼是服气,旋即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相公可有铜面?”
狄相公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我面上亦无刺字。”
苏寒楼也笑。
无刺字,无铜面,可狄相公依然是狄相公。
天下谁可轻之?
……
……
蜀中锦官城,王府后院的一座小院子,不甚富丽,甚至比不上城里富贾的府邸,仅是一般大户人家的院子里,连青石板都铺的不甚整齐,院子里栽着各色凌乱花草,都是那个青衣唐诗的一时心血来潮。
先生看不见。
栽再多的花草,也只有青衣唐诗一个人欣赏。
谁能想到,这个小院子是蜀中最重要的一方天地,不显山露水的小院子周围,潜伏了数十位武道高手,经常有血腥在半夜里飘起。
从无刺客能近得院子方圆百米。
但临安从没放弃过刺杀这座院子的主人。
院子的主人,真是那位黑衣文人,一位搅弄起天下风云的不世英才,而这座院子,也常有蜀中之王赵长衣的身影。
此刻,赵长衣就在。
和黑衣文人对坐在树荫下,面前石桌上摆了棋盘意思意思,目盲的黑衣文人执黑子,反而杀得赵长衣丢盔弃甲,丝毫没有相让留面子的意思。
赵长衣索性弃子认输。
输给这位,不丢脸,天下能在棋道上和他一较高低的人,只怕只有临安供职于大内的大国手,不过那些大国手如今倒也清闲。
女帝不喜棋,大国手们几乎无待诏之事。
见赵长衣弃子认输,青衣唐诗难得的笑了笑,为两人添了茶,没事又去折腾她的那些花花草草,最喜欢的胭脂花已经盛开。
红艳艳一片,甚是美好。
黑衣文人终于说道:“你心不宁。”
赵长衣苦笑,“先生你知道的,北蛮铁骑南侵,是我们蜀中的最好机会。”
黑衣文人摇头,“不是。”
赵长衣讶然,“怎么说?”
黑衣文人沉默半晌,并没有说出来,他知道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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