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牧并骑而行。
李汝鱼忽然哂笑了一句,说风城主终究还是走回了正道。
阿牧看着腰间佩剑轻颤,吃惊的问,“他入圣了?”
李汝鱼乜了一眼,阿牧腰间那柄颤抖如筛糠的佩剑骤然安寂下来,笑道“没有,但也差不了多远,临门一脚罢,然而这一脚却难比登天。”
阿牧笑眯眯的看李汝鱼,“你呢。”
李汝鱼想了想,“按照境界来说,我大概还差三步,若是以战力而论,我大概已经算是剑道圣人,所以如今和风城主究竟谁强谁弱,不太好说。”
阿牧笑了笑,很温柔,是那种将全部身心交给男人的温柔,在如今阿牧的心里,李汝鱼就是她在大凉天下的全部“我觉得你一定能赢他。”
我的男人,一定是天下第一。
李汝鱼笑了,看着阿牧,忽然挑了挑眉,勾搭了一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去争取一下,岂非让我的女人寒心。”
阿牧笑眯眯的,满心幸福。
就算他有再多女人,我在他心中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如此,还有什么羡慕嫉妒恨?
不存在的!
正好撩开车帘有事要问的苏苏见到这一幕,咳嗽一声,踹开挨着她的花斑,媚眼如水,道“我也要骑马。”
骑马?
李汝鱼笑了,“你行吗?”
阿牧在一旁直乐,心里有话不好说,小鱼儿你真笨,这位苏苏说你就是她的马啊。
苏苏哼了一声落下了窗帘。
她有些不好意思。
实际上苏苏知道李汝鱼听出来了,回答的那句你行不是讽刺,而是戏虐的调戏,言下之意,你骑得了我?
被骑罢。
这让一直在男女一事上处于主动而且极度大胆的苏苏有点适应不了。
她虽然妩媚,但事实上并不是坏女人。
口嗨而已。
是以当李汝鱼反击时,她反而有些吃不住。
寿州以南,包括和寿州并行的楚州都是禁军驻防,楚州以南的扬州,自然也是禁军辖境,眼看扬州在望,李汝鱼思忖片刻,笑了笑说“在扬州逗留一两日罢。”
令狐在扬州。
李汝鱼想要看看,如果有机会,能不能先杀了令狐——在不惊动风城主的情况下。
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距离扬州城尚有二三十里,路过一座路边茶肆时,李汝鱼忽然勒住马,对阿牧说道“小心着些。”
阿牧看了看茶肆里面那个白衣飘飘的青年,点头。
不敢大意,按剑去了苏苏的马车。
宋词和周婶儿的马车里,有宋词和嫁衣女子,没有万象境的人难以造成威胁。
李汝鱼下马,笑眯眯的来到茶肆。
茶肆里没什么人,仅有三两名旅人,其中便有白衣飘飘的青年,独自坐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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