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病号服,事实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原本白嫩的手臂上此刻布满了烟头烫伤的痕迹,伤口还很新甚至没来得及上药,她想到挂断电话之前这里的嘲杂还有和秦初一起出现在宴会上的那个男人。
“秦初,这些都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秦歌将她抱进怀里,细细查看秦初身上的上,除去那只手臂上的烟头烫伤别处都是红肿的硬伤。
秦初身体颤成一片,她似乎忍了很久此刻也还是控制不住那些夺眶的泪水,可即使泪眼朦胧也还是遮盖不住她眼底的恐惧和伤痛:“姐……你别问了,别问了好不好……”
她想到昨晚荣靖深得知她怀孕之后的愤怒,但是愤怒过后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摔门而去,楼下传出汽车发动的声音没多久别墅里又闯进另外一帮人,走在前面的是个女人,秦初认识那个人,那是荣宴西的妻子,安静娴。
秦初站在楼梯口就像是被人抓奸在床的小三,可她又觉得讽刺,她可不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么,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一开始对这个女人的愧疚早就在这些日子以来荣宴西对她的折磨中消失殆尽。
可安静娴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她站在楼下抬头仰视秦初的姿势可还是让秦初觉得不寒而栗,下一秒她一挥手食指指向秦初:“打,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秦初看着安静娴身后跟着的十来个保镖模样的西装男,下意识伸手护住肚子就想退回房间,可她到底满了一步关上房门的瞬间被人从外头抵住,然后她被那些人加注在房门上的力道狠狠推倒在地,她还没来得及辨别出那阵并不真切的疼痛是不是来自于小腹,那些人已经抬脚狠狠踢向她尚还平坦的小腹,那里有她的孩子,是他们口里称作为‘野种’的东西。
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这个孩子再不可能保住,那些人走后她被家里的佣人送到医院,荣宴西的电话始终打不通,而她甚至被医生告知以后恐怕很难怀孕。
她才十六岁,可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却好像已经承受完了一辈子的伤痛。
她好想将这个消息告诉荣宴西,也想问他一句,这样是不是这段关系就可以彻底结束了,可荣宴西没来来的却依旧还是安静娴。
这一次她又想到了新的折磨她的法子。
秦初看着被点燃的细长女式烟烟头躺在自己皮肤上竟不觉的丝毫疼痛,但也大抵是因为她的毫无反应彻底惹怒了安静娴,她细长的高跟鞋提搭在她身上直到接了一个电话才又离开。
秦初换掉那间被烟头烫出很多洞口的病号服遮盖好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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