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再也没有做过牌匾,我们是整条玉器街,唯一没有名号的玉器店,人送外号“无名”。
“额,对,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十分警惕地看着这个男子,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些怪异,于是回头看了严天途,他不停地给我打眼色,好像在告诉我,不要跟这种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