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转身对司楠道。
司楠颔首,“好。”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亲自负责将军府的守卫!”许诏道。
司楠也同意了,“从军中调人来。”
“是!”
长生倒是显得有些置身之外了,在秦阳拉着司楠商讨着如何彻查的时候,便回院子去了,许诏去军中调人,伤势未愈的萧惟跟在公主殿下身边。
“你怀疑这事跟八皇子有关?”萧惟问道。
长生坐了下来,“不好说。”
萧惟不顾凌光杀人的目光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茶盏送到了公主殿下的手里,“怎么不好说?”
“那日我跟许诏出去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长生端着茶,“不过后来凌光追了上去也没发现什么,我便以为是我自己多想,直到方才见到那张纸条才明白过来。”
“大皇子?”
“嗯。”长生点头,“虽然过去了许多年,那日那人的模样跟记忆中的秦恪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她看着他,“我忘不了他那双眼睛,布满仇恨。”
“他来找你报仇的。”萧惟道,双拳紧了紧。
长生摇头,“若只是这般,他大可直接下手,至少这样胜算要大些,可是他却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回来了。”顿了顿,又继续道,“他是想要报仇,但不仅仅是想要我的命,至少现在应该还不想要我的命。”
“那他”
“他想要我惶惶不可终日,想要我生活在他的威胁之下。”长生缓缓道,“就像是猫抓老鼠,在抓到之前总是会先戏弄一番,等老鼠筋疲力尽了,这才下手。”
萧惟眼露寒芒。
“不过这般才是皇家人的玩法。”长生继续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厉的笑,“直接杀人有什么意思,慢慢玩才有趣。”
萧惟握住了她的手,“我陪着你。”
“别担心。”长生嘴边的笑意更深,却已然褪去了冷厉,“若是连这点小事我都应付不了,哪里还配给他们玩下去?”
回京之后总是要正面交锋的,如今这便当时热身赛吧!
整个将军府都紧张起来了,不过先出事的却不是将军府,而是燕州城的城守,他大半夜被人从府衙里面绑走了,天亮之后被人发现吊在了城门口,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差点没冻死。
救醒了之后,从他的嘴里转达出了秦恪的战书。
秦恪告诉燕州城守,说他知道大周朝堂谁与胡人勾结,甚至握有证据,若是公主殿下想要得到的话,便先陪他玩一个游戏。
这个游戏便是,即便公主殿下身处重兵把守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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