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想干什么?!她敢!?她怎么敢那样做?!她怎么敢!?
“说!”长生面若寒霜,“秦恪在哪里!”
秦阳睁大了眼睛,心里的惊骇还没散去,明显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
“能想出这般龌蹉的手段,的确像你的作为!”长生冷笑道,“不过你要没傻到将自己也给搭上去!”
秦阳看着她的目光跟看了鬼一样。
“你在其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我可以不计较。”长生继续道,“看在荣贵妃的份上,我可以当做你什么也没做过,只要你将秦恪引出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不能说,绝对不能说!他说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就算她没事,父皇知道了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知道?”长生嗤笑,“是要表现兄弟情深,还是他给了你什么滔天好处让你将自己也给搭上去?八皇子殿下,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你能从他手里得到什么好处吧?我是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跟你狼狈为奸,但是,我可以保证从一开始你之所以会认为我有意勾引司楠,甚至能够想出这般龌蹉的法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八皇子殿下,你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秦阳浑身颤抖,面色一点一点地灰白下来。
“秦恪在哪里?!”长生面色冷厉一字一字地继续逼问。
秦阳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许诏却很清楚,在冷水中仍是无法缓解的药性他便知道那药绝对不简单,不过也没想到连闫太医都没有法子!若是闫太医有法子,阿熹不会让人将他扔去青楼的,即便这是最简单的解毒方式,即便这对他来说丝毫的损失,但是他知道当时若是有其他办法的话,她不会那样做的。
他不敢去想最后她是如何解的毒。
不过在见到她的时候,许诏还是保持了平静,“秦阳愿意合作?”他的脸色也不好,再加上了染了风寒,虽然没秦阳糟糕,但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很衰弱。
“除非他想当太监!”长生搁下了茶杯,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