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浮现起了苍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父皇突然的狠绝,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钱玉熙看着他,心里突然间有些酸疼,“王爷”
“你回去告诉你父亲”秦靖打断了她的话,“只要忠于陛下,便不会被牵连到,钱家历代以来安身立命的法子再正确不过,你我虽然是夫妻,但这并不该也不能成为钱家改变的理由。”
钱玉熙明白了,“妾身会如实转告。”
“王妃。”秦靖继续道,“我会给你我所能给的,但也仅此而已。”
钱玉熙笑了笑,“妾身虽也有自己想要的,但绝不会愚蠢到以为靠着谁便能够唾手可得,而且钱家安身立命的根本,玉熙也学了一些。”
“如此便好。”
钱玉熙敛去了笑意,“其实殿下也无需太将过继一事放在心上,虽然有陛下的一纸诏书,但无祭祀无礼仪,也不过是一纸诏书罢了,民间百姓过继孩子也总要开祠堂告知先祖的。”
秦靖一愣。
“妾身让人准备了补血气的羹汤,请王爷务必吃一些。”钱玉熙没有继续下去,说完了这话便微微一福,转身离开了。
秦靖继续陷入了苦思的煎熬之中,而还没等他得出一个结论,裕明帝便开始大开杀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