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难啊!”
“有何为难?左右不过一个妇人!”
刘省犹豫了半晌,“这妇人的确是小事,受害者也没有什么大碍,可难就难在其中一个受害的是全家的宝贝疙瘩,这全老板昨晚上连夜派人来给小弟说了一定要严惩犯人。”
“全家?”殷辉脸色一变。
刘省点头:“便是全氏商行的全家,全老板殷老板应该很熟悉的。”
“此事当真?”殷辉眯着眼仍是气势汹汹。
刘省正色道:“自然是真的,小弟怎敢欺瞒殷老板?若殷老板不信可去问全老板!小弟若有隐瞒,任凭殷老板处置!”
殷辉晦涩不明地盯着他半晌,搁下一句最好如此,便拂袖而去。
刘省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了,心中亦是涌出了一股悲怆,堂堂他们州丞,浩浩朝廷威仪,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卑贱商贾面前居然如此的卑躬屈膝
公主说的对,泷州的天早就该变一变了!
市农工商,千百年来都如此,没道理泷州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