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而长生没空管这些,甚至连皇帝亲自上门都没空招待,更没让皇帝进房门。
萧惟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即便是清醒的时候也无法说出话来。
长生也开始漫长的沉默。
……
柱国将军的丧事风风光光地进行着,并没有因为萧惟的病重而有所影响,建元帝亲临灵堂祭奠,让文家再一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隆重而肃穆的祭奠之后,柱国将军将会被葬入文家的祖坟之中,与文家先祖一般,继续庇佑着文家后人。
便在出殡前的一日,文夫人命人送了一封信到大长公主府,说是感激萧驸马的用心操办。
信被直接送到了长生的手里,也成功地将她从萧惟身边叫走了。
入夜之后的灵堂多了几分冷肃,文子骞最后的这段路走的很热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隆重热闹的丧事于他来说便是好事。
不仅仅是他,而是任何一个人。
长生步入灵堂,连日来的守候让她的精神很糟糕,步履也有些不稳,但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灵堂之前。
柱国将军文子骞之灵位。
文子骞……
长生的双掌紧握了起来。
全蛮儿跪在一旁,偌大的灵堂之上没有其他的人,火盆里面的火焰随着纸钱的投入而窜高,又随着深夜的寒风而摆动。
长生没动,安静地站着,疲倦微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站在这里,大长公主可觉得心中有愧?”全蛮儿没有抬头,岁月让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丧夫的悲痛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那张疲倦苍白的脸竟然与长生如出一致,只是她的运气不好,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没有。
长生转过身低头。
全蛮儿抬头,看着眼前依旧高高在上的女人,笑了,“听说萧驸马病重,想来大长公主必定能明白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长生眼底迸出了寒芒。
“瞧我说的。”全蛮儿笑道,“萧驸马这还没断气了,大长公主怎么能理解我失去丈夫的心情?”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与她平视,“听说萧驸马是为了操办我夫君的丧仪才病倒的,大长公主殿下,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呢?”
长生没说话,只是眼底的寒意更浓,气压也随之释放。
全蛮儿却半分不惊,脚步有些不稳地往供桌走去,双手有些僵硬地拿起了油瓶给桌上的长明灯添着香油,言语中也带着丝丝寒意,“明日我夫君出殡,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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