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奴婢们在姑娘面前都是蝼蚁般的,姑娘又何必赶尽杀绝?”
,姑娘又何必赶尽杀绝?”
叶青殊讥讽一笑,“蝼蚁?蛀虫吧?你太低估自己了,贪墨了我的银子还敢教训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蝼蚁可没你这么大胆子,也没你这么好的口舌!”
叶青殊说完,懒得再同她啰嗦,“来人,扔出去,派人盯着,子时前不还出钱来,就直接绑了去人牙子那”。
叶守义等婆子将人拖了出去,斟酌开口,“阿殊,你是女儿家——”
“父亲也知道我是女儿家,旁人只需杀鸡儆猴,我却要杀猴儆鸡,他自己送上门来,难道我还会跟他客气?”
“话是这样,但他毕竟是我的乳爹,你这般,只怕,会有损名声”。
“父亲的意思是要我姑息养奸,养到那刁奴不再满足于贪墨银两,而是像丁家明那般仗势欺人,送人性命?”
“一个叶府的庄头就敢那般行事,何况父亲你的乳爹?那个丁家明还算是聪明,没留下把柄证据,那姑娘也是自尽而亡,找不到真凭实据,否则父亲官声再好也得败在那些刁奴手中!”
“这还只是一个两个,若一味顾忌名声姑息下去,那些刁奴定然心存侥幸,越发猖狂,史上因着放纵家奴行凶而获罪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叶守义,“……”
女儿太聪明,他这个父亲没有丝毫威严,怎么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