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下了马车,叶守义挑起车帘,“速去速回”。
郡主自然是燕阳郡主,而燕阳郡主一介闺阁少女出门,自然少不了兄长护送,若不是宣茗的身份摆在那,只怕叶守义连车都不会停。
两人应下,进了长亭,见礼毕,燕阳郡主就拉着叶青殊的手抱怨道,“我好不容易交了你这个知音,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叶青殊笑道,“鱼传尺素,驿寄梅花,知音,隔的再远也还是知音”。
燕阳郡主鼓起嘴,“你不许说我听不懂的话!”
“好好好,”叶青殊冲她眨眨眼,“你过来,我给你看我送你的临别礼”。
燕阳郡主顿时高兴了,“我也给你准备了!先看你的!”
叶青殊将燕阳郡主拉到一边,亭中石桌边便只剩了宣茗与叶青灵相对而坐,叶青灵有些尴尬,低头端起桌上甜白瓷的茶盏。
深秋的太阳照在那薄胎的甜白瓷茶盏,又薄又透,似乎能照见光影,一如那端着茶盏的双手。
宣茗看着就有些挪不开眼,耳边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
“郡主你瞧,这是我请父亲画的花样子,你看着像兰花吧?其实是四个字!鸿鹄之志!又请长姐亲手绣的,好不好看?”
“你长姐绣的……”
宣茗笑了笑,“叶掌院那双手在朝时为皇上撰写诏书,想不到回到家中竟会为女儿描花样子”。
宣茗不常笑,乍一笑,十分不习惯,感觉整张脸都僵住了,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奇怪。
叶青灵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僵硬的笑,声音的异常却听出来了。
她从来没有和宣茗接触过,有些把不准宣茗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含糊应道,“父亲一向是极疼阿殊的”。
“疼她?”
宣茗尾音略略上扬,是惊讶兼疑惑的上扬,这样妖怪般的女儿,难道不该好好管教,还疼?
叶青灵听出了他话中的惊讶疑惑,越发摸不准宣茗的意思了。
她十分不希望宣茗和叶青殊的婚事能成,此刻最想说的就是让他不要再盯着叶青殊了,可,他是衡阳郡王——
叶青灵不如叶青殊脸皮厚嘴皮辣,什么都敢说,只得微微偏过头朝燕阳郡主一笑,“郡主可有喜欢的花色?”
说着便自然而然的起身凑到了叶青殊和燕阳郡主身边,讨论起了荷包的花色。
阿殊的亲事,她根本无力插手,但她要让阿殊知道,她极不满意这位衡阳郡王,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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