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的,哪里在意这一点茶水,只淡淡说了句没关系,没接帕子。
叶青殊却一把夺过帕子帮叶青程擦了起来,“京城谁不知道华世子特别中意城西卖豆腐的蔡桂花,下了死令,府里的豆腐只能从蔡桂花那里买,怎么?世子爷吃了蔡桂花这么多年豆腐,还没吃出味道来?”
吃豆腐能吃出什么味道?
自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了——
华韶若有所思,叶青殊讥讽一笑,“华世子前些日子的作为,实在有违世子一贯来的怜香惜玉之风,倒是让阿殊大开眼界”。
华韶无奈一笑,若是可以,他自然也不想放火烧庵堂,只他隐忍多年,眼看太子就要被废,金山银山就摆在面前,饶是他少年老成,能忍善谋,也忍不住有些急躁了。
只是,他已忍了十九年,华国公府更是蛰伏数十年,落在一个九岁女娃娃眼里,竟还是过于急功近利了吗?
华韶有些丧气,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黯淡幽深,显出十分的脆弱无助来。
事实证明,美貌,特别是极致的美貌,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无往不利的利器,即使自负心如死水的老太婆如叶青殊,见了华韶这般的美少年露出鲜见的脆弱无助,也忍不住冲口道,“总有人赶着上前挡刀挡枪,世子又何必心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