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怎么了?”
“衡阳郡王——”叶青程语气颇有些复杂,“在往这边看”。
叶青殊默了默,开口,“既然碰到了,就去见个礼吧,我就不去了”。
叶青程点头,不想刚下车就发现宣茗已经不见踪影了,他正想回车里,就听前面传来一阵骚动。
他忙吩咐车夫将车往后赶一段距离,安和不用他吩咐就钻进了人群。
好半晌才挤了回来,喘着气回禀道,“是来应考的举子夹带,听说是江左付家的人,被抓了个现行,还拒不承认,说是刚刚有个兜售花生的小贩撞了他,定是那小贩将东西塞到他身上的!”
叶青程讶,“江左付家?”
“是,奴才听的十分清楚,那举子应当是付家嫡系子弟,叫付正民,约莫只有十七八岁”。
叶青程更是惊讶,江左付氏子弟向来恪守礼数,规矩极严,十七八岁就已中了举,又被付家允许下场应考,应当也是极出色的,何至于做出夹带的事来?
马车中,叶青殊隔着薄薄的车壁,听的清清楚楚,垂眸掩去眼中的狠戾之色,付正民,不知道这个见面礼,你可还满意?
“兄长,你也快检查检查,可曾有疏漏”。
叶青程应着上车仔细检查了一番,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叶青殊便催着叶青程进去。
叶青程不放心的叮嘱她要好生睡觉,不用担心,这才随着人群往考场里去了。
叶青殊挑起车帘,目送着他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缓缓放下车帘,却不令回府,拿起一册书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