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准备送小阿丑一个戏班子?”
支其华不置可否,华韶手中的扇子摇的又快了几分,“那你没想过为什么小阿丑在蜀中养了个戏班子,却没敢带到京城来?”
原因很简单,一来,蜀中山高皇帝远,叶守义就相当于土皇帝,女儿想养个戏班子,没有谁敢废话。
进了京,叶守义又刚刚出任户部尚书,还未站稳脚跟,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要是穷奢极欲的在家中养个戏班子,御史的口水就能淹死他!
二来,叶守义和支氏都疼爱女儿,女儿做事稍有过格,也都睁一眼闭一眼,不说养个戏班子,就是叶青殊兴致来了,想自己登台唱上两折,叶守义和支氏估计也会在台下鼓掌捧场。
进了京,叶守义上面还有叶老太爷和庞氏,自诩书香门第出身清贵的两老能容许没出阁的孙女养戏班子?
反了天了,她还!
支其华扫了他一眼,“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华韶摇折扇的动作一顿,唔,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啊!
华韶正要再说,支其华已轻飘飘开口道,“这件事不急,我们接着下”。
华韶心知多说多错,只好继续下棋,只是这次,两人谁都没办法将心思全部放在棋上。
被支其华那句轻飘飘的话一说,华韶根本坐不住,恨不得立刻就走,又怕反倒坐实了自己心虚的名头,只好硬着头皮一直磨蹭到下午才告辞离去。
一直到他离开,支其华都没再提起有关叶青殊的只言片语,华韶知道他定然起了疑心,却也没办法,只得满肚子懊恼的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