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急切的近乎粗鲁的从叶青灵手中抽出手,连行礼都忘了,快步走了出去。
叶青灵怔怔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想追上去,却终是停下了脚步。
自从四年前,叶青程初入叶府,这四年来,叶青程陪伴阿殊的时间,远比她和母亲要多,阿殊更是事事依仗于他,嫡亲的兄妹也不过这般了。
如今他乍然离去,也许远比父亲的伤害,支国公府的悔亲对阿殊的打击更大……
……
……
当天夜里,叶守义便醒了过来,叶青灵半夜得了消息,忙赶去了咏雪院。
芍药小院中一片漆黑,阿殊想必是不愿在这大半夜去瞧父亲的,母亲柔弱,总要有人去伺候理事。
叶守义的病情很快稳定了下来,叶青殊只每天早晨完成任务般去请安,寡淡的问上一句父亲好些了没有,停留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立即离开。
叶守义似乎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只干巴巴的说上一句好多了,便再也无话,看的支氏免不了又偷偷掉泪。
期间,叶青程几乎每天都要给叶青殊写信,随信夹着各种小玩意儿,却再没来过叶府一次。
时间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去了半个月,叶青灵见叶府一切又走上正轨,提出要回慈宁宫。
“回?”
叶青殊话音微微上扬,原来慈宁宫之于长姐,已经是可以用“回”字的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