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叶青程帮忙。
叶青殊咳了一声,开口,“小细,伺候世子净手”。
找人作弊什么的,还是不要被先生发现了端倪,比如残留在手上的细碎的线头什么的,比较好。
叶青程十分识趣的洗手去了,再回来时就发现叶青殊的树桠子已经绣了有半截小指头那么长了,只是那模样,那针脚——
叶青程咳了咳,借着咳嗽伸拳挡住唇角遮掩不住的笑意,唔,看来,他打马游街时,她没有在砸他的那个荷包上绣花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叶青殊正绣的不耐烦,一见他这个模样,顿时怒了,皮笑肉不笑开口,“兄长是在嫌我绣的不好?”
叶青程立即正了正神色,肃然摇头,“这绣花的事,我不大懂,却是看不出来绣的好,还是不好的”。
虽说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藏拙,但也露过一两次馅,以后,只怕露陷的时候会更多——
叶青殊转了转眼珠,就绽开一个笑来,朝叶青程招了招手,“兄长,你到我身边来坐,刚刚先生说的,我有些不记得了,你来我和说说”。
分明是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一个动作,分明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叶青程却被她挑的心摇神荡,晕晕乎乎的坐到叶青殊身边。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从叶青殊手中接过了针,身体力行的教她该如何落针,才不会让针脚粗大歪斜。
他手下微顿,觉得手中的针有些烫,烫的他恨不得立即扔到八千里外去!
话说,分明是阿殊在绣花啊,怎么就变成他在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