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双眼复杂。

她终究还是救不回慕斯然。

只差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心脏上的缝隙就会恢复了。

可是就那么一点，就如同慕斯然所说，会用她的命来换。

顾玖不是不知道刚刚要是慕斯然不阻止她，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感觉到身体的生命里在渐渐的消失。

可是要是不救回慕斯然，她良心何安。

重活一世，她当然不可能浪费。

可是慕斯然救了她，她做不到放任不管。

所以就在她心绪混乱间，被慕斯然一时不备推开。

即使此时，她想要救慕斯然也没有能力了，

她经过这一场战斗，身体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司云听到慕斯然的话，就明白了顾玖之前是在救他。

他紧张的看向慕斯然，“斯然，你怎么样？是不是好了？”

司云双眼中的带着期待的光芒。

可是慕斯然却面带温柔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