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壮汉扭着一个瘦弱的汉子走了出来,来到了年轻男人的面前。
那汉子见到这位年轻男人时,那常年被毒品污染的身体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发出惨叫:“邹、邹先生——”
那年轻男人随手按熄了香烟,将烟头弹到一角,优雅地蹲下了身子,凑近汉子的眼前,“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吧?”
那汉子惊恐地尖叫:“邹先生,那批货不是我吞的!绝对不是啊——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您的货啊——”
“我知道。”那年轻男人轻轻点头,“所以你得告诉我主谋是谁。”
“我要是说了我会死啊——”
“那你就不怕现在死吗?”那年轻男人听罢,站起了身,朝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下令:“既然他不想说,就先揍一顿吧。”
话落,在汉子的惨叫中,酷刑开始了。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散乱在四周的瘾君子们早已不知何时消失了,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们避开了一些不能被他们知晓的秘密。
整个小巷子里,除了紧闭的酒吧大门里,就只剩这个年轻男人领导的壮汉们和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汉子。
当汉子还剩最后一口气时,他吐出了主谋者。
这位年轻英俊的男人听罢,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北京的周明为……他以为我邹佐是好欺负的吗——看来我得去北京给他个教训才是。”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康洛来医院探望邹小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她所选择的时间总是在下班后,她不会泡到秦仲霖的办公室里,也不太常坐他的便车一起回家。对秦仲霖的邀请,她总是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然后她会来到医院探望邹小鸡,但她不会在病房里呆太久,更多的是在庭院里静静坐着发一会儿呆。
夏天的白昼很长,当她惯例在医院的一角发呆时,注意到了一位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年纪约莫不超过28岁,他的左耳上戴着一枚很闪亮的钻石耳钉,手腕上戴着一块腕表。吸引她的并不是他的年轻英俊,而是他手上捧着的蛋糕。
他捧着蛋糕也不知道坐在那里多久了,微微发呆的英俊脸孔很是吸引人,一双眼睛透着淡淡的忧郁。.com
他的眼睛盯着前方,却不知聚焦点在何处。
这是个有心事的男人。
她想,或许和她一样,面临着人生最大的困扰。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继续发呆吧。
这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是在两天后。
这一次是她先在庭院里发呆,随后他来了。手上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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