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实际上,党争这个东西表现形式有很多,在各个朝代的表现和起因也各不相同,但像明朝这样严重的,确实也没有第二个了。
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韦宝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韦宝认为很有道理。
不同政治集体的碰撞,在某种程度上来看,是有一定好处的。
凡事情都应该有个度,到了明朝这种争斗已经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了。
君子小人,地域籍贯,贪污腐败,私德有亏,文武之别,甚至是立功受奖都能成为争斗的理由。
失控之下的的争斗已经是没有人可以控制的了,很多时候不知不觉就能被卷入党争,而这根本不受控制。
朝堂上两帮斗起来了,一个人本来本意是支持东林党的,结果这个人的座师是阉党的。
这个人还能怎么办,除了捏着鼻子上,就什么也做不了,否则就得赔上个人的政治生命。
朝廷很多大臣是中立派,这得有前提条件,他们的座师也得是中立派才成。
就比如韦宝和袁崇焕的座师孙承宗孙大人,孙承宗就属于中立派,基本上东林党和阉党都不怎么待见孙承宗。
正因为大明的官场斗争到了这种程度,导致很多时候有些能做实事,想做实事的人很多时候做不了,这就是失控党争的遗祸了。
明末崇祯皇帝手上这样的例子不少,在天启皇帝朱由校手上还稍微好一点。
而且明朝党争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打垮了一派后,就立马推翻之前所有失败者的一切,不论好坏。
导致很多时候,好的政策不是以国家制度形式来推行的,是被民意裹挟的,赢的一方是民意。
到这时候能怎么办,斗吧,除了斗还能怎么办。
张居正的例子就是最典型的,为了推行他的改革,斗了多少人!
最后怎么样,政争一出结果,等张居正一死,立马全盘推翻。
到最后,连明朝皇帝都被这个党争框架给绑架了。
天启崇祯朝光围绕蓟辽督师这个位置,前前后后斗了多少次,每换一个督师立刻就变换一个方法。
结果北方越来越糜烂。
流民问题也是这样的,不管成功失败立刻就是一场斗争,前前后后也换过不少人来。
孙传庭什么的,难道他们做的不够好吗?
但是在那样的党争政治环境下,没用了,做的越多越错。
最后两边人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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