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边急忙拆出竹筒,取出信来,然后就火速去找阿父:
“阿父,阿,阿霓,在西京,遇,遇到命里的,命里的男子了!”
正在坐衙的云韶父亲崔宁是个五短身材,蓄着把大胡子,相貌如狸猫般的人物,手指只有九根,据说这是好色暴躁的象征,一听儿子的叫嚷,崔宁胡须像着了火般燃起,声若霹雳,“阿霓遭浪荡子欺辱了?”
“不,不是,这男子是要和,阿,阿霓成亲。”崔密卖力比划道。
“成亲!”崔宁差点没翻白眼,“什么浪荡子如此放肆,毫无媒妁之言、通书之礼,就要设金屋迎我家阿霓?来人啦,取我杀西蕃蛮子的刀来,现在就进京,把这竖子拉到西市独树柳,给碎剐了!”
“是,是个国子监的太,太学生。”
崔宁拳头砸在书案上,胡子直吹,“国子监,国子监的穷酸生徒也想娶阿霓?”
我辛辛苦苦养了十五年的小乳猪,好不容易白白嫩嫩惹人怜爱,却被根国子监的枯柴精给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现在已经中进士了。”
进士?可崔宁的怒气仍未消散,“怕是还没结束春关,马上还要守选吧?真是的,少不得还要我打通关节才能谋得一官半职,将来阿霓和他还不是要我养在家里,真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哄骗了阿霓。”崔宁想到此,怒气又翻涌起来,吼道“拿刀来......入西京......独树柳剐人”个不停。
惊得他妻子也是云韶的生母柳氏,自堂后解开七宝纱幔步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崔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说叔父的信里只是听到对方出身渤海高氏,刚刚中了春闱状头,叫高岳。
“状头?”崔宁不由得停止暴躁,摸起胡子来。
“阿霓相中的郎君,居然是状头。”柳氏喜上眉梢,步摇曳动着,忙询问崔密,得到肯定答复后就急忙劝夫君,说我女儿就是有见识,靠你安排哪里能找到个进士状头来,“现在曲江尚未有关宴,想必阿霓之前就已智珠在握了。”
“废话,那可是我的儿。”说到此,崔宁也有些得意,也不嚷嚷要取刀去碎剐高岳了。
“当然要先应承下这门婚事,阿霓嫁给状头为妻,以后不管是汾阳王那帮武人,还是崔佑甫那帮文士,哪个敢再小觑夫君呢!要是坐失良机,这高郎君保不齐要被他人捷足先登。”
柳氏这番话,顿时让崔宁心动起来,便将弟弟的书信取来细细阅读,里面崔宽把高岳的情况、门第和品行都褒扬了番,并称此郎君很有上进心,正准备平判入等。
“规矩不能废。”崔宁接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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