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兵五万,凤翔兵三万,泾原(安西行营)兵三万,河东兵三万,共十四万人;再加上每年还要从其他方镇挑选锐卒精兵来防秋,耗费更是倍增——这样下去,不但安西行营,这个国家也不得好啊......
段秀实所问的防秋事宜,高岳心中慢慢有了答案:不但要看泾州的地势,更要见到整个国家的整体态势。
有了问题,就要考虑如何解决好。
正在高岳缜密考虑时,两名要籍官走到孔目院正堂上,对他施礼,而后说到“阿兰陀寺的主事僧明妙,诉前主事僧明玄,隐没私吞寺庙常住金,还请高孔目坐衙明断。”
唉?这可比在集贤院要忙碌多了,居然首日视事就要推鞠案件。
等等,这阿兰陀寺不就是昨日我和云韶寄宿的寺院吗?
怪不得今日我临行前,那住持(主事)问我是不是新任的孔目官呢!
此刻有名老吏上前提醒道:“高孔目,这案子是去年老案了,前任孔目官和判官都不能判,节帅曾想调停争讼二方,也没有成功。”
“看起来有点棘手,不过我可是写槐北录的人啊!”高岳便正襟危坐,将使府印摆好,写判文的纸笔备好,下令传唤当事人入堂。
很快,主事僧明妙与其他数位僧人来到,而明玄在其后走入,明玄来到孔目院门前时,又遭到多名阿兰陀寺的僧人围堵诟骂,可枯瘦的明玄不发一语,低着头恍如不闻。
高岳见争讼双方都已到来,刚准备开口询问时,院外突然传来了说话声,“我等来看高孔目推案!”
随着这声音,安西军将刘文喜、姚令言、马頔、张羽飞等十多位,身着武弁冠服,配剑昂然来到正堂,而后分席在侧边坐下。
气氛顿时凝固起来,高岳看着这群人,心里猛惊,知道来者不善。
而书案前的几名负责记录的书手、别奏更是瑟瑟发抖,他们知道这群丘八要给新来的书生孔目官“杀威”了:只要判案当中有任何疏漏,或者判成了葫芦案,那么高岳以后再想于安西行营里呆下去,就是痴心妄想了——高孔目啊高孔目你来之前光有一腔热血,也不打听打听前面那群推官啊孔目啊是怎么走的?他们走的可一点都不安详啊!
正衙堂中,刚刚巡营归来的段秀实,还未开始静坐,旁边的随军就告诉他,说都将他们一大群人都去孔目院,看高郎君推阿兰陀寺的案子了。
“哦?这群家伙又想欺负人。”段秀实有些生气,其实阿兰陀寺案件的内情他也清楚,可碍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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