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表,称西北边地盐池,先前也遭野鸡羌掳掠,陛下不应过分纵容云云。
“逸崧啊逸崧,你是攻杀得痛快了,庆州野鸡羌全族五千多人啊,一日内被杀俘得干干净净,牛羊驼马全都入了你的百里城,碑倒是飞到我的背上来了,这块碑驮起来可不轻松啊!”凤翔军府内,朱泚气得胡须直吹,痛心疾首地指着前来“负荆请罪”的高岳。
旁侧,韦皋垂着双眼,一言不发。
“节下,此次攻伐绝对不干我高三的事,全是妹轻、小三州、野鸡诸羌自相酬赛所致。”高岳低身解释请罪道。
“那好哇,封一口刀给逸崧,去斩了擅动干戈的明怀义兄弟。”
“明怀义兄弟已附为泾原城傍,不可再起杀戮,他们也已答应高三,自此后禁绝酬赛,安心放牧和农桑。”
“逸崧你这张口......罢了罢了,我是管不了......”朱泚发作一通后,又起了惜才的心思,拍着大腿,“你和韦城武二位做的那些事我岂不知道?拿了军府两万贯钱,胆子够大的,居然能跑到石州去买被杀的回纥使团的马,这事到现在还没有个结果呢,你们倒好,一买就买了七八百匹,将来追究,这碑是不是又得我去驮?我去汧阳,你高三把马给韦三;我去百里,你韦三就把马给高三,两相欺瞒,马簿册上弄出一千二百匹马来,吃虚兵的额还不够,还要吃虚马的额。”
“这马买的再多,将来不是高三也不是韦三的,全是遂宁郡王您的。”
听到高岳这堂而皇之的马屁,朱泚不由得语塞下,良久这位叹口气摆摆手,表示你高三讨好我也没用:“马上我是不用再操你的心,陛下可能要让人来接替我的泾原节度使。”
高岳眉毛微微耸动下,那边韦皋也立刻暗暗投来个眼色。
结果再到朱泚看高岳时,这位居然满脸惊惶和焦灼的表情。
“遂宁郡王您要是不当泾原节度使,那我高三此后可怎么快意行事啊!”
“我错就错在让你太快意了!”
“若是此次的事,遭朝内御史台弹劾,又该如何?”
“行了行了。”朱泚摸摸胡须,顿了下,接着用狐疑的眼神扫扫四周的帷帐和窗牖,便低声对高岳说,“这个泾原节度使原本就是我暂时代理的,迟早要奉还给朝廷,我待逸崧、城武为亲弟一般,还用得着隐瞒什么?这样,马上我在后楼有场小宴,还请逸崧、城武务必赏光。”
接着后楼小宴上,只有朱泚、高岳和韦皋三人,门外有朱泚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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