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探访过宰相杨炎的宅第。
也就是那次,决定了杨炎全族的命运。
道观前庭处,李逢龙头戴软乌纱帽,着白衫,身后跟着两位同样便装的中官,孟光诚、俱文珍,眉眼间看起来心情不错。
太子的问题,以他最能接受的方式,得到完美的解决,还有比如此结果更能让他开心的吗?
灵虚急忙上前施礼,随后延请父亲坐在株桃树之下。
“可惜,现在是看不到桃花开放了。”这李逢龙一坐下来,就感慨说。
“那等桃花盛开时,再请爷来观赏。”灵虚手持拂尘,笑着坐在石墩上。
李逢龙仰面,望着桃枝,随即说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灵虚垂下了睫毛,“义阳马上要降嫁了。”
“嗯。”李逢龙表示惋惜,义阳公主还是嫁给门荫出身的,并不是青衫进士,而后他再次笑起来,好像是安慰长女似的,“来年春日,花发之时,朕,不,我会携酒壶来辅兴坊来与炼师一道赏花的。”
灵虚也笑起来,“那便请这位乡贡举子勿要失期。”
接着李逢龙转过去,吩咐孟光诚道,去宣平坊和崇义坊的人都去了没有。
听到宣平坊时,灵虚的心还是会跃动数下。
孟光诚说,早就去了,怕是段太尉和高吏郎在半个时辰内便会抵达。
当几名中官敕使来到宣平坊高宅的朱门时,竟儿正调皮地坐在吠唤不已的小猧子棨宝身上,棨宝毛发蓬松,被竟儿抓住,呲牙咧嘴像头小狮子,竟儿另外只手里还举着把木剑哄叫着。
高岳佩戴着金鱼袋,走出中堂时,看到这幕,便训斥竟儿说:“棨宝虽是畜生,但也有灵性,这么多年来有如家人,不可如此虐待它!”
竟儿一听父亲叱责,便乖乖地跳下来。
棨宝看到主人,就像见到救星般,扑过来呜呜叫着,好像是在告状诉苦。
一列中使随后对高岳躬身,称辅兴坊灵虚观内,有乡贡举子李逢龙邀请。
高岳一听差点没笑出来:“李适你说你,os也要os得有些敬业精神,嘴上呼自己为乡贡举子,却让群中官大剌剌来请四品吏部侍郎,生怕不晓得你是个皇帝?”
可嘴上也没说什么,便说句屈敕使,随即对竟儿说莫要贫相调皮,便离开宅院。
中堂窗牖下,云韶见到这幕,急忙抿着嘴儿笑起来,悄声对侍坐的芝蕙说:“你啊,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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