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都没问题。当然，太过下限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

白思凡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

叶伊却觉得这句补充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不过，白思凡这个人向来就是这样的性格，所以也没必要特别指出来。

白思凡自己也觉得这句补充有点雷人，补充说完就赶紧跳过去，一本正经地说“我开始发现这个组织内部有很多东西是超出我们的认知范畴的。”

“我也看出来了，这个组织里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甚至是不属于常识的东西。”

想到在船上见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玩意，叶伊颇有些赞同。

白思凡却说“吸血鬼这种东西，在组织里已经不算什么怪事。真正让我也觉得奇怪的是主上。”

“主上？”

叶伊不喜欢这个称呼，它给人的感觉非常糟糕，好像别人都是奴才，主上是唯一的主人。

“对，主上。”

白思凡补充说“组织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主上是谁，或者说，没有见过主上。”

“但是你见过，对不对？”

叶伊反问。

以她对白思凡的了解，这家伙如果不是知道主上的真实身份，是绝对不会突然给她提起主上的。

果然，白思凡露出“还是你懂我”的笑容，说“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知道主上的身份，并且是整个组织里面为数不多见过主上还活着的人。”

“什么意思？凡是见过主上的人都很难活下来？”

叶伊感觉有点恶心。

如果一个组织的老大不允许见到他真面目的人活在世上，那该是多恶心的存在。

白思凡也是如此认为。

他严肃地对叶伊说“主上不是人，至少，不是自然意义上的人。”

“不是人？”

叶伊想了一下，说“他是吸血鬼还是狼人还是木乃伊？或者是僵尸？”

“不，他就单纯的不是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机器构成，他是一个机器人，连一点点的属于人的器官都没有，至少，我没有见过。”

白思凡冷静的说着。

叶伊好奇，说“他是人工智能的意思？”

“不，他不是人工智能，它如果是人工智能的话，我会好奇到底是谁制造了它。而且它的许多逻辑都不能算是普通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白思凡略带矛盾的形容着，说“它看起来好像一团线索构成的东西，完全就是一团没有生命的线条，但是它却能不断地发出各种运行命令。最特别的是，这些线索都是活着的，从来都是活着的，我试图相信它们是一团生命，因为仅仅是一个生命的话，是无法形容它们带给我的怪异感觉的……”

白思凡越说越感觉诡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叶伊于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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