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就只剩下朱儁一人陪着韩湛。他想到韩湛曾经说过,要肃清李傕的余党,深怕又是一场大杀戮,连忙委婉地提醒说:“韩亭侯,虽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攀附李傕、郭汜,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李郭二贼一直大权在握,若是文武官员不依附的话,恐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韩湛是个聪明人,他听到朱儁对自己这么说,心里明白对方在担忧什么,便笑着对他说:“请大司农放心,本侯固然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错杀一个好人。朝中的文武百官,不管昔日是否曾经依附董卓、李傕、郭汜,只要他忠于朝廷,便可继续留在朝中为官。”
韩湛说到这里,见朱儁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连忙又接着说:“大司农,本侯绝对不是滥杀之人。不会像王司徒掌权那样,把所有亲近董卓之人全部杀光。那些与李傕、郭汜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大臣们,只要不是作恶多端,本侯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在得到了韩湛的承诺之后,朱儁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在停顿了片刻之后,他想到远在冀州的汉献帝,便试探地问:“亭侯,老夫想问问,一旦京师平定,你打算何时迎回圣驾?”
“大司农,”韩湛听朱儁这么说,有些诧异地望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准备把圣驾迎回长安,继续定都于此么?”
“没错,老夫正有此意。”对于韩湛的说法,朱儁点了点头,肯定地说:“不管是老夫,就连杨太尉也是同样的想法。”
“不行,大司农,我是不会迎接圣驾返回长安的。”韩湛等朱儁说完后,态度坚决地说:“即使要定都,也该选择在邺城,而不是残破不全的长安。”
“亭侯,”听到韩湛这么说,朱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怒色:“你说说,为何不能迎回圣驾重返长安呢?”
韩湛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招呼朱儁坐下,随后问道:“大司农,我且问你,长安城中的谷米多少钱一斛,豆麦又是多少钱?城中的百姓可曾衣食无忧?”
韩湛的几个问题,一下就把朱儁问住了。若是朝中大事,朱儁还能说出了个子丑寅卯,可问到民生的问题,他就哑口无言了。
见朱儁答不上来,韩湛对他说道:“据本侯所知,如今的谷米是一斛五十万钱,豆麦二十万钱,城内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人吃人的情况。圣上在被本侯救走之前,已经安排杨太尉用太仓的米豆,来赈济灾民,才使不少的百姓活了下来。
如果我们要继续留在长安,那么就必须从外地调运粮草,来补充京师所需。您觉得我们长期从冀州千里迢迢把粮草运过来,合适吗?”
“亭侯所言极是。”朱儁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听到韩湛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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