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

“怎么可能百忙和了！”杜克施嘴角一动，露出窃笑，“大家别忘了。我们一开始对凶手的判断中就指出，凶手是非常善于控制对方情感，且非常容易让人信赖她的人！还有，凶手可以知道谁参与了行动！所以，她杀了阮瑞娇和毕春露，却没有杀孙红艳和赵依依。她是如何甄别受害者的？”

“客户摸底调查！”文肖薇终于明白杜克施的意思了，“风险投资公司，特别是一些高回报的社会融资项目，有些企业会派人对部分客户的背景进行调查，且取得客户信任，以便以后更好的合作！所以，存在客户摸底调查人员接触客户的情况！这些调查人员或是企业直接委派，或是交给专门的摸底调研公司去完成！而这些专业的摸底调研人员大部分精通统计调查还有人际心理！看来，我们已经把凶手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