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已经收敛很多,这是真的,我看在了眼睛里。”
“但仍旧不够好,老观念依旧还在,邪恶习气还有。大家需要全面认识到,我大雱不说空话,上任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公开讲过,但凡和民心对立的东西我清除起来绝不手软,迟来早来,总要来。我已经给了公务队伍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适应过度,仍旧还认识不到的就要清除。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东西永远无法杜绝我知道,但不代表我会放任不管,但凡发现就坚决打击,这就是往后的基调,只会越来越严,这个群体的犯错代价会越来越高。是的我不能杜绝,但我能让这些人付出惨痛代价,这就是我给守序公务员的公平,以及抚宁县百姓的交代。我不力求完美,我但会持续努力。”
耿天骘安东他们的带头上纷纷鼓掌。全柏林则是无比尴尬,很没面子。
老全的观念也没有完全转变,治安都头出生的他对这些事见惯了,也一直在警告麾下“你们给老子都悠着些”,效果当然有,但问题也会一直有。所以全柏林的队伍最先被开了首刀。
某种意义上全柏林也知道这不公平,王雱判的实在太重,这是妥妥的过度量刑。并且更坏更狠的那群人逃出了抚宁县、现在逍遥在绥德军好吃好在没去追查,现在留下来的人其实是相对问题不大的那些了。
但现在的抚宁县气候,导致王雱需要做出这个姿态来,收拢民心、定制路线风气。
任何事业要起步总要有炮灰,今天的两个死鬼就是,这就是政治。
是抚宁县执政官王雱的第一次整风严打。
这的确是过度量刑,但在王雱的角度除了律法外、首席执政官有更多的东西要考虑。随着抚宁县大业的起步,做事的人是抚宁县的大头百姓,他们至少两至三代人会前赴后继的牺牲在西北大开发的事业上,他们多数会在四十岁以前大部分死于尘肺之类的病痛。
从这个意义衡量,杀几个伤害他们的统治阶级给他们陪葬,至少让他们心理上高兴一下这并不过分。甚至在王雱从政治经济角度看来,这也是交易的一种。
很奇怪,最能让老百姓高兴的东西并不是政府分钱,而是杀掉公务员。古往今来都这样,这是一条定理。
所以王雱今日的政治表演是非常成功的。现场的百姓代表中有几个老人,还有一部分直接被两个死鬼伤害过的妇女,一起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劲的跪地磕头喊“青天老爷”。
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抚宁县官府最后一次杀自己的公务人员是在范仲淹和韩琦时期,之后再也没有过。人们快要麻木,快要忘记官吏会死这事。现在王雱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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