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破口大骂大雱道:“那小贼他是真的疯掉了,放着和平的大好环境不发展,放着回京领功的机会不要,他就是要在守在我西北胡搞瞎搞,将来乱天下者必是此小贼!还有那个曹首义也不是好东西,不论如何王雱的行为就是官府行为,是对异端强盗的围城。他曹首义这个时候部署一千骑兵于临夏,他想干什么!简直唯恐天下不乱!王雱的确不是好人,但若因曹首义而导致我大宋军队败亡,老夫不会放过这个家鞑子!”
为此李参写了两封私信给曹首义,让他退兵。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当初李参刚不过抚宁县的纨绔子弟王雱,又没有明面上的指挥权,导致李参威望直线下降,现在曹首义不撤军,且曹首义能够拿出绥德县委托调查“临夏三百命案”的文书搪塞,至此,陷入了僵持阶段……
种鄂作为永兴军路都总管,也接到了李参的私信,且监控到了曹首义的部署。
但是很无奈,绥德军不过大里河种鄂也无法干涉。首先绥德军没有违背戒严令,其次,恰好就是因为前期王安石相爷的天下兵马戒严令,打散了一切大集团军的指挥权,所以种鄂将军哪怕知道曹首义的做法绝对有猫腻和问题,但无法干涉。
这不奇怪,永兴军路帅司不是一个真正的军事单位,只是战区指挥部。也就是集团军概念,由各个有一定自主权的作战模块组成。曹首义就是模块,种鄂就是指挥部。
在特殊时候、军事上不会允许集权,各模块会收到“不许接受军事命令”的要求,进行枢密院直管。这就是王安石的天马兵马戒严令导致的。
所以在这个当口,没有枢密院的特别授权,种鄂就不具备针对曹首义的指挥权。
与此同时,前期国战气氛紧张的那阵子,种鄂被王雱的奸臣书弹劾,被老司马收拾的不要不要的,一口老气憋在胸口,现在也就不想管王雱的事了。
因为在种鄂看来,王雱的这个剿匪行动是多余的,可以避免的,这不仅仅是针对国内利益集团的问题,还有很大可能会再次引发宋夏的军事对持。这是种鄂反感的地方,他也觉得王雱疯了……
同一时间八方云动,吕惠卿紧急进入京兆府周旋,正在对永兴军路提刑司的官员周旋公关。
吕惠卿利用王安石的名头,说的很严重的样子,把这些胆子极其小的提刑司官僚吓得不要不要的。
吕惠卿想干什么呢,想围绕当初那一群人联手贱卖抚宁县事件,强势公关提刑司,想要拿到抓捕曹首义的司法授权。
这就显得非常难办了,一边是涉及了一大群权贵夹在屁股里的屎,还面临朝中老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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