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增收行为。但实际上张方平当时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后遗症,即官府这些钱贷出去后,去向到底是哪里?
李参不是范仲淹,不会真的放出大量贷款在百姓手里,因为当时西北的环境,几乎没有个体资本的存活土壤。那么李参也不是昏官,不会为了增收强行摊派百姓“你必须来贷款”。所以不用问,西北转运司那些贷款的去向,就是军队。
西北禁军再把这些启动资金,用来扩大金三角黑贸易规模,然后源源不断支付西北转运司高额利息,这样一来,等于西北转运司支持禁军的走私和经商行为。
就是这原因,王雱当时在西北成了异类。且因为涉及的黑幕太深,导致王雱根本无法追查贱卖抚宁县的那群人。
张方平时期,因缺钱默许了这样的行为,但没有宣扬。因为老张害怕形成国策而被其他地方效仿。
现在韩琦犯浑了,来个一刀切。所以李参方面的质疑声音最大,听小道消息说,从西北转运司借钱的那些军头、已停止了支付利息,且以没钱为理由无法归还本金。
也就是说,技术上西北转运司存在破产烂账的风险,一但真捅到底,西北军官和文官系统,隔一个抓一个肯定一大群漏网,窟窿会大到无法弥补。
全部抓是不可能的,大宋没这种土壤,整个西北也要进入动弹,就连当初默许了这政策的张方平都恐怕也要揪出来再清算一次。这在大宋更不可能,没有先例。
假设如果张方平能被这样纠察的话,那么更早时候的西北帅臣譬如太师庞籍,那老家伙现在还在郓州,他也跑不掉。
所以韩琦的确是个铁头,但他很容易过激导致步子大了扯着蛋,现在来说老韩已经骑虎难下,面临差不多好水川的局面:出阵后打不赢。
初期韩绛和王安石是支持老韩的,但从韩大脑壳一刀切“禁止军队从商”后,韩绛和王安石都迟疑了。一致认为韩琦过激,捅破的时机还没有到,抚宁县还没牛到能顶起全部西北财政的地步,抚宁新军也没有牛到能独自扛住西北国门的地步。
那么西夏威胁存在的时候,这个政策就真的顶不住了。
于是为了保证政治不乱,韩琦放弃捅西北就要谈判妥协,此番保守建制派的条件是:王雱出局,礼部员外郎、崇政殿说书、枢密院编事三个职务一起免除。
这些屁1眼交易谁也没来和王雱说过,王安石都没有提及。但王雱清楚,大抵就这么一回事。
这很不好但必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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