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范纯仁顿时嘴巴都气歪了。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要清高你就别去考,那是大宋的科考,皇帝的科考,你考起了又不去,装逼对抗朝廷,讲条件,话说你举着圣人的孝道我也不敢讲你错,但你也绝对不正确!”大雱开始和他东拉西扯了。
“我……”范纯仁真的脸红了,却反驳不了,这真是自己年少轻狂时候的作为。
“你什么你。如果你父亲和你一样,我大宋陕西还在?韩琦用举家富贵保举他老人家从浙江起兵之际,若他说‘离家太远不想去打仗’咋整呢?当时青塘地区形势危机,名将狄青死于河潢战场,时值水灾,举国大喊药丸,若少爷我和你一样,离家太远不想去打仗,是不是看着西夏日翻青塘后,开始威胁我国朝大部分地区?”王雱再道。
范纯仁听得脸如锅底,大声道:“小王大人勿要再说,下官从成都府路进京不是因为我想回京,而是因为……我弹劾数落了贵人,他们不高兴,就把我从成都府任期弄下来了。”
“……”这下换过来王雱尴尬了。
不论如何这也是他的风骨,历史上的他还真这尿性。他算是保守派,富弼被他弹劾过,王安石也被他弹劾过,然后和司马光算是一党。
在王安石后,司马光开始颠覆新法时,这家伙就又开始喷司马光说“你不要以为我当时反王安石,就会同意你完全不分情况的废除新法”。如此把司马光险些气死。
总体而言这家伙传承了一些他父亲的家风,却完全和他父亲范仲淹不同。
范仲淹是个实干家很少乱折腾,只对自己有要求,对别人较宽容些。但老范这儿子则反过来,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反对当权者的一切作为,基本上谁当权他就找谁麻烦,富弼,王安石,司马光这些完全不同阵营的大能都被他咬过。
简单说,这家伙对他自己没多少要求,但对别人的要求非常多,于是但凡别人做的事只要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就开始做铁头了,就和《铁头光》原形差不多,见东西就想一头撞过去。
所谓人以群分,所以这时期他和司马光吕公著一党。王雱书中铁头光的原型真不是特指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YY完毕,王雱抬起茶碗来喝一口道:“说给本部听听,老范你惹谁了?以及至从封疆大吏被弄回来塞军器监这个三流作坊做事?”
范纯仁不禁大怒道:“不许你胡说,这是国朝的机密制造,技术工艺的最高水准,若真是三流,你工业局的人当时至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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