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外头做工,家里的柴都没有多少了,特别是璩美英不会做饭,倒是费柴地更多。
这边濮阳渠和濮阳江两父子,一前一后地将三房里的“客人”送走,陈大夫简单,递了支烟,连绷带钱都不要地走了。
后面的许计办这事,还是濮阳江回了大房,请动了村长,这才将许计办一行人送走——
实在是丢人丢到外头了,这会儿再不将许计办送走,更多难听的话就要从这些人嘴里冒出来了。
当然,为了送走这一行人,濮阳江还从大房里拿出一条大红双喜塞进许计办的手中,这才让他们这一行不乐意的走了。
直道明天再来。
就是这计生办眼中已要落袋的钱,濮阳源一家子是不要以为有村长出面,真以为这样子就能跑了给钱——
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会任其飞了!
濮阳渠看了那计生办的人,眉头紧立,对于这种社会的合法蛀虫,便是他是一个军人,亦是管不到政法行政机关这一边的。
刚送走,就看到二妮子哭哭啼啼地从山上小山坡走下来,边走边哭。
“二妮子,你这是怎么了?”濮阳江开口唤道。
濮阳渠拧着眉头,看着小丫头脸上的大手掌印,明显是被大人打地脸肿红印,且看手量,应是个女性。
“大爷爷~妈妈她带着妹妹走了,她不要我们了。”二妮子一看到濮阳江,立马如同找到亲人般,快速的跑过来,顾不上平时跟这个大爷爷根本不亲厚,抱着他的大腿大哭喊道。
显然,二妮子此时心绪非常惧怕。
“二妮子乖,你先别哭,给大爷爷好好再说一遍,你妈是怎么跟你说的?”濮阳江脸色一沉,拍了拍二妮子的后背,蹲下身软了面容安抚哭地脏兮兮的小妮子。
“大爷爷,之前我捡枯枝,妈妈带着舅舅跑到山坡上,打了我一巴掌后就将三妮子带走了,说不要我这赔钱货。走时还将我捆在树下,是小杰哥路过,解了我身上的麻绳,我这才能回来。”
说着,二妮子还举起她的小手肘,因被困地太紧,而勒出来的红痕。
濮阳渠脸更沉。他是知道那毒妇不干净,可当年没有抓个正着,后来因为小妹发生意外,正好又被她混了过去,随后濮阳家是破事一箩箩——
想不到这辈子他及时赶回来,还有这么一出。
也对,这辈子众人的命运,在他和妻子重生回来,肯定是不一样!
绝对是不会重蹈覆辙。
“爸,咱先去后院看看情况!”濮阳渠当机立断的说道。
濮阳江想到濮阳源父子一前一后,去了后院这么久,居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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