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只獾子,这野味妻子不爱吃,但是男人却喜欢用来下酒。
老家里靠近深山,他脚程快,上山下山前后才仅仅花了三十多分钟,空间却多了一半的野味,够他家娇妻吃上不短的时间了。
回到栾家时,他手中只有两只野鸡和一只獾子和兔子,獾子和兔子可以晚一点处理,野鸡一回到院子里,他就叫来昌子一起动手,宰了。
现在天气热,不处理好,明天味道肯定就要变了,虽然也能勉强吃,但是肯定不新鲜,还容易吃坏肚子。
幸好这时候,栾宜玥早就洗好了回了房,不然一出浴间就看到满地的血,她准地吐!
出于怕女儿担心,宜秋棠也没有跟女儿说女婿上山去了,只让她带着小珠宝早点睡。
栾宜玥是真的累,听话的点头,一边拭着发丝,一边看着老娘嘴里唠叨着她这么晚还洗头,不干不许睡的老话……
心里只觉得现在岁月静好,希望这种幸福可以长长久久的。
好在她的头发短,也薄,她自己也怕醒了跟濮阳渠面对面相处,一直用干毛巾快一点拭着头发。
濮阳渠提着猎物回到院子时,栾宜玥正好拭干净了发丝,利落地躺下在女儿身边睡下了。
等到宜秋棠循声来到灶房时,濮阳渠和栾宜昌已经差不多将两只野鸡宰好,见到亲娘来了,栾宜昌终于松了一口气,真怕姐夫会‘亲自’教他如何煲汤……
“渠生,你怎么亲自来,也不叫我或者你爹来做。”宜秋棠没见到老头子,在心里骂了他一顿,就想挽起手袖来接手。
“娘,哪用你。我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也都腌渍好了,你今天也够累了,不如早点洗澡了去睡,这里有我和昌子,肯定没问题的。”
濮阳渠可是准备给妻子和宝贝女儿炖个老火汤补一补,他是准备自己亲自动手的,才是爱心汤。
真相……
宜秋棠脸上一僵,看到兴致脖脖的女婿,确定他不是在嫌弃自己的烂厨艺之后,她就笑眯眯的离开——不笑也不行,总不能哭吧。
回到屋里,看到老头子睡地呼呼声,宜秋棠没有忍住,又在他的手臂上捏了两个红印,只换来栾建民的迷糊转身,继续睡。
“你这老货,就不应该给你喝酒,一喝就误事!”
真的好生气呀,可是老头子这死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宜秋棠也只是小性子的小捏了两把,就只能叹声气,也躺下身,想着明天可能要跟大房的对战呢,还是早点睡吧。
留下来的栾宜昌简直欲哭无泪!
姐夫在哼着不成调的曲儿,一边剁剁,见到他手上的动作不动了,犀利的隼鹰锐目,一个刀眼甩过来,他只能当鹌鹑地继续忍着恶心,继续手中给獾子、兔子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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