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壮老力是他们濮阳家的三倍有余,不说小孩子,单算十八岁以上的成年劳动力,他们濮阳家三房人加起来都不如人家一半的多!
若不是十多年前,老纪家心头太大了,居然去走私,那会儿打抢劫是重罪,打靶了一批人,老纪家说不定还是青溏村的大户人家!
而不是象现在,老纪家逃地逃、散地散,留下来的老纪家就余下秋大娘那一脉——
听到她的话,濮阳源和濮阳梁父子都沉默以对。
璩美英所虑亦是情有可愿,那个时候,谁家闹个矛盾,那就是用拳头说话,你家族人人多势众,那就有权力、有话事权。特别是小生产队里,特别看重家族渊源,堂表老表一认,说话都会带上三分亲切。
青溏生产队当时因为路还没有开通对外,特别的偏远,靠山吃山,濮阳氏又可以说是后面移民落户才十多年,跟当地农民还没有真正打成一片,村里组队打群架时,还真比不上老纪家、老柳家这两大当地村户。
“行了,这事我会亲自跟大哥他提,你就不要管了。有时间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跟渠生他道歉吧!你现在人也清醒了,就不要再作什么妖了,要不然,渠生他这一辈子当真不认你这个老娘了!”
濮阳源哼一声,话意一转,又朝着她冷语道:“丑话说在面前,若是渠生因为你,连我这老爹都不认了,你就给我回老家守着祖宅过一辈子吧,我可不陪你孤老,我还想儿孙满堂!”
璩美英老脸一白,被老头子直白的话意气地,又心里苦闷,这死老头子,一得知她什么都想起来了,说话当真是不客气!之前因为她失忆了,对她是真的好,就连解释话儿也挑着她能接受的来说,与现在的一对比,白天时候的老头子还真的是温柔了!
这失忆前后的待遇,从老头子身上,她就能明白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了,换到了事主的小儿子,璩美英更是没有信心能挽回渠生的心了……
“呜、他爹,我是知道错了,可是不错也错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渠生的心呀?栾栾氏她肯定是恨死我的!你瞧我现在,我不说你都觉得我该受着罪了,渠生他肯定更是恨死我这老娘了!”
璩美英哭倒在病床上,越说越哭,越哭越是流泪,濮阳源一开始听地头大,跟他老爹一样,木着脸傻眼。可是眼瞧着老娘哭噘地要昏进去的样子,他心头一紧,不敢再袖手旁观了,忙小意地劝道:
“娘啊,你可别又哭晕了过去。你也知道,天一亮,是小柔出嫁的好日子,若是你自己又作地出了事,逼地渠生在这种大好日子也要过来医院看望你,他心里只会对你更加生气!
就连大伯、大娘她、他们是好不容易盼来小柔妹子新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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