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裙弄湿了,连披肩外套也沾上了不少酒渍,根本不能穿了。
濮阳梨瞧了眼洗漱盆上的脏裙子和外套,再看了眼自己手上烫手的旗袍,她僵着脸感觉到周围热气在散发,她只能认命先身上旗袍,然后又在自己身上套上了酒店备着的浴袍,将自己包裹地密实后,她才感觉到自己暖和又安心了些。
抓着浴袍,在镜子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问题了,濮阳梨这才打开浴室门,一眼就看到了就倚在窗台上抽烟的男人——
脱了西装外套,能一眼瞧见,他底衫是简单的白衬衫,外一层是灰格子的毛衣马甲,简单的搭配套在他身上,仍是英俊好看的紧!
“洗好了?你人好些没有?”凌湛鸣立马将手中的香烟摁熄了,迈开大长脚快步朝她走去。
濮阳梨抿着嘴唇,暗里鼓起勇气,这才没有羞窘地退回浴室。见他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她僵硬的点头,生硬的说道:“湛鸣哥,我好多了,谢谢你。”
人家是真的在帮自己,这声谢不能省了。濮阳梨说着,有些回避地躲开他的眼睛,侧着身子,正好避开了他探过来的大手——
濮阳梨强迫自己捡回脑子,侧过身子后就小声地笑道:“我出来蛮久了,想来我姐和嫂子他们肯定找急了,我们快回去吧。”
凌湛鸣看了下握空的手,剑眉一挑,却不如她的意,遁着本意再度抬手握住她的手肘一扯,在她的惊呼中,将她强势地带入怀中,搂住她的腰肢,逼问她:
“妮妮,你在躲避我?为什么?我有什么是让你不满意的?”
“不不是…”濮阳梨吃惊,满脸错愕地被他捏住了下巴抬起了小脸,因此她眼眶中湿漉漉的红潮便逃无可逃的露在他眼中,听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了?”凌湛鸣锐利的瑞凤眸一敛,盯着她沉声反问。
“太太爷他他…”濮阳梨脑子还没有完全懵,小手推拒着他凑近相贴的胸膛,嘴巴已经有意识的解释:“他会对我们失望的!”
“什么意思?他有什么好失望?”太爷只会高兴才对!
“我、我们都是太爷的重孙,是、是兄妹啊!”濮阳梨撇开视线心口扯痛的说道,眼眶的赤红更添一层。
“你要当我妹妹?能和我亲吻拥抱的情妹妹吗?”凌湛鸣精明的脑子略一转动,就知道小姑娘太单纯误会了太爷的另一层用意。
想明白的当即,他紧张绷紧的神经霎时松散了,瞧着怀中小姑娘正发红的猫眼儿,知道她本意并不是因为讨厌他才回避他,他内心紧绷的神经线舒缓,理智回笼后,他反倒是语气轻柔地调侃她问道。
他手臂微发力将她搂地更理直而贴切了,俩人相拥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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