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一一说明,不等她回复便快步走出房间。
濮阳珠瞧着金时叙这绅士的行为,她呆了呆……怎么看,金时叙也不象是会占便宜的男人,再想到那个情况都是蔡可人害的,与他无关。
虽然当时她是为了保住他才受制,但人家都昏迷着,怎么能怪在他身上?真要那样,也只能说她在道德绑架强迁怒了。
听见房间门都关上了,濮阳珠急急地下床,走动时她还特别的感觉一下,并没有感觉哪里‘酸痛’,她匆匆抱住衣服进了卫浴间——
高大的人身镜,将她从头照到了尾,除了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鸡窝似的,她还特意跳了跳,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可这……也不对啊,她明明记得昏迷时,感觉到有人拿鞭子狠狠抽她,她背部是火辣辣的痛,让她痛地一直在尖叫,难道是梦魇??
然后,穿文胸时,还特意地看了下她的后背,光洁如旧根本就没有任何被抽打的痕迹!
“难道我是做恶梦来着?”直到穿好衣服,看到男式绵质的v领衣服有些宽,但也还好,只要不弯腰便不会走光。
瞧着短手袖直接长及她的手肘位,她有些哭笑不得,再套上五分短裤变成了八分裤……金时叙的腿到底有多长啊!
左手扯着裤脚,她目光呆愣地望着左手背……
终于迟疑的发现,她左手上的刀伤呢?!
这一点,绝对不是错觉,濮阳珠很肯定,她在昏迷前,左手背上是有一个挺长的刀伤!
她举起左手盯着,右手还不死心的按了按,一点儿也没有痛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濮阳珠喃喃自语。
蔡可人撤过来的粉色药沫,不可能具有那般神奇的药效,能将足有四、五厘米的伤口,半夜就复好如初了吧?
真有这么神奇的效果,蔡可人怎么可能用在她身上!
而昨个晚上,除了蔡可人和那个姘夫外,就只有金时叙在……
“难道是金时叙救她用了药?可目前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药啊!”
便是她妈妈来,若不是让灵药蝶来治疗,最强大的药也不过是瞬间止血,但是要让伤口在三、四个小时里,完全愈合到看不到伤势,根本就没有!
如今,她左手上的伤口,不光没有了伤口,连里头的损伤都完全治愈了!
一想到这药若是能被军队所用,能救到多少兵哥哥,濮阳珠当即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了,急急地打开卫浴冲出去,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她想到金时叙是避嫌离开了房间。
她大力打开房门,一头就冲进了金时叙的怀中——
“唔!”好痛啊!
濮阳珠受痛的捂住额头退开两步,幸好她冲力还不太猛,要不然她都要怀疑对方的胸口,被她冒冒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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