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然,以至于无所适从到不分时段地浇花。
“你虽贵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但是仍然以不喜热闹为名拒人千里,就是因为你一直要小心翼翼地掩护着你心底的秘密。
“所以你宁愿推拒,也绝不肯让我试探出半分。
“我说的对不对?”
孙彭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向旁侧的家仆们。
不过顷刻之间,庑廊下已只剩下他们俩。
“王爷说的我听不懂。”他说道,“我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指谁?”
“你或许没有做过亏心事,但你一定有锥心之事。”
燕棠望着他,又从怀里掏出张纸来,摊开摆在他面前:“这是我早上让人去翰林院找季学士写下的所赠予公公的所有字画名目。
“倘若公公能立刻将这名单上的所有字画全皆找出来,我跟公公赔罪。否则,还请公公给我解惑。”
那纸上写着约有十五六道名目,孙彭一条条看下来,看到最末,他抬眼:“王爷这是在暗中调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