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太任性，哪怕是不卖货，适当地维系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冯君本来只想随便听一听，但是这种理由，实在有点挑衅他的智商。

“哎呀，这个可是不知道，”冯君听得就笑，“你给讲一讲呗。”

“我的冯总，麻烦你搞一搞清楚，现在是普遍性的买方市场，”张采歆很认真地跟他讨论，“现金为王，只要有钱，能做的事情很多……你自己的钱，怎么能不操心呢？”

当然，这本来也仅仅是猜测，但是他前脚去滇省，红姐后脚就派妹子来付款，她的这种行为，彻底肯定了他的猜测。

要是换个人，敢拖着冯君的钱，这么久都不说结账，冯君肯定会去上门讨个说法，但是对于红姐，他觉得一点必要都没有。

没想到你不但长得像外国人，使用成语的水平，也像个外国人。

“是吗？”冯君很随意地发问，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答案的兴趣不大，“那就应该早点给钱才对呀，怎么拖到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