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懵圈”，“张副总大致在群里说了一句，‘梁处尽力了’，我不敢在微信上问。”

所以他带在身边的职员，就是帮他协调各方的——是一个办事很认真的质检员。

猛然间，沈总长叹一声，“终于……还是来了啊，也好，省得提心吊胆了。”

沈光明是急得不停地乱走，但是偏偏无可奈何——他甚至连电话都不敢随便打。

小伙子犹豫一下，还是尝试辩解一下，“梁处那人，真的还不错，又爱玩，跟张总的关系也很好……能玩到一起去。”

“梁处？”沈光明的朋友先出声发话了，“梁小山？那不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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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的压力来了，”沈光明淡淡地回答，“老梁那人……怎么说呢？他的身板还差点，不敢随便针对我，但是有不可抗力压下来，他顺便揩点油，人之常情。”

他的朋友眉头一扬，“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