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全部毁掉吗？”

“甘霖符，”冯君回答得很干脆，“可以用在十亩地上，这种茶树，两个月用一次就可以……一张符一千万，不过我必须声明，这玩意儿治标不治本。”

不是他不愿意帮忙，而是他需要一个帮忙的理由——为什么要帮你？

你们的厚报……还是算了吧，冯君还真不稀罕这个，所以他也没接话，只是表示，“你俩若是不信，可以去挖西南那棵茶树，看它根部是不是在孕育新苗。”

“只要你们有了证据，跟观里解释一下，大家投票决定，不就不用担心背黑锅了？”

冯君倒是不排斥见识一下别人家的聚灵阵，他沉吟一下之后回答，“可能性不大，而且……也很贵。”

冯君其实能理解他俩的顾虑，历史的包袱，真的不是那么好背的，他沉吟一下发话，“可是牵引地脉我不太拿手，那还是金丹真人的手笔，我担心力有不逮。”

当然，这些只是理由之一，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帮着架设聚灵阵，能得到什么？

沉默片刻之后，他不好意思地发问，“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张师兄侧头看一眼冯君，站起身恭敬地深施一礼，就那么一直躬着身子稽首，“还望冯山主多多指教，太白上下必定有以厚报。”

“山主居然懂得地脉牵引之术？”冯天扬的眼珠一亮，脸上是由衷的敬意，“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不过……如果地脉牵引之术失败呢？”

“这怎么可能投票？”这两位齐齐摇头，苦笑着回答，“这种辛秘，观里总共也没多少人知道，而且这样的大事，只能乾纲独断，不可能通过投票来决定。”

这已经是他可以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了。

升米恩石米仇，帮忙帮成仇家的事情，他听过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聚灵阵？”冯天扬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冯山主会刻画聚灵阵盘吗？”

冯天扬倒是没在意一千万这个价格，他在意的是别的，“这个甘霖符……除了养育茶树，可以杀虫吗？”

冯天扬苦恼地揉一揉额头，“很贵”两个字，让他不敢随便出口发问。

“茅山的聚灵阵盘是他们自己的，不是我所为，”冯君很干脆地指出他的思维误区，“我是会架设聚灵阵，但是价格很贵。”

但是他这个回答，对玄德洞天的这两位，就太不友好了，冯天扬的脸色都忍不住一黑，“这个办法暂时……不要考虑了吧？冯山主似乎还有别的法子？”

“失败……”冯君的嘴角撇一撇，想一想之后认真地回答，“最糟糕的结果，你肯定不愿意听到。”

不过这个解释，也有点没面子，有损他高人的形象，倒不如不说了。

冯天扬默默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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