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眉头一挑，讶然发话，“不会吧？这就……蜕凡三层了？”

天空中，鹅毛一般的大雪正飘飘洒洒地落下，地上的积雪……已经超过了两尺，因为冯君能看到的人，基本上都只能露出胸脯以上的部分——这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座座半身雕像。

他大约还得有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再冲刺一下，进入出尘二层和三层——没错，进入出尘期之后，不会每次晋阶三层了，只有两层。

然后他轻轻巧巧地飞了出去，随手拽住了正要离开的虞长卿，“这次我打坐了几天？”

他附和得有点过于勉强，就连虞长卿都感觉到了一些奇怪。

冯君苦笑一声，“我也很震惊呀，还以为自己修炼了多久。”

她在蜕凡七层的时候来的止戈山，现在也不过蜕凡八层，但是在她眼里跟她资质相仿的米芸珊，竟然能在一年的时间里，从一个凡人晋阶到蜕凡五层，这让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