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许仙诗才不简单,他那首《咏竹》听说都已经传到临安城去了。”
“也许许仙本身不值得这个价,但也差不远。”
纪雄听了纪高的解释,怒气稍消,道:“别把许仙吹得这么神奇,他不过才读书几个月,能有多少才华?要是诗会上,许仙一首诗不作,或只做了一两首狗屁不通的诗,看我到时扒不扒了你的皮!”
“许仙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纪高硬着头皮给许仙担保道,额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哼,最好如此!”纪雄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纪高站起来,一边用袖子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后悔地叹气道:“许仙啊,你若是虚有其名,我就真的被你害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