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舵主之后,一个人在那唉声叹气,许久都没离开。
这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进来,恭谨道:“大哥,咱这么多年兄弟,有些事你还需要隐瞒弟兄吗?你便说,是否有投降官军的打算?”
“这话怎么说?”松衡桓道,“当贼一天,还有拨乱反正的机会?”
老者道:“谁说没有,那姓许的手下,不就有一群跟咱一样落草的人?怕是大哥知道他手下有杜家寨的人,你心动了吧?”
松衡桓怔了怔,随即长叹一口气道:“也许我真的是老了吧,明知道一天为贼,就一辈子是贼,但还是想给兄弟们一条活路走,总归我们不能靠这个吃几辈子,我们的儿孙,难道要永远顶着贼寇的名头,走到哪都是被人人瞧不起,甚至连进城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