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了。
而在长江北岸,一面募兵的义军旗帜之下,
“你们都听好了,入了咱的营门,是咱义军的人了,切莫不可在三心两意的别有想念了。。”
已经是一名义军队正,而身披半截褐色钉皮甲而头戴素白夹耳帽的前官军小校苏拉,亦是意气风发而口若悬河在一群本地聚附而来,明显才吃了几天饱饭犹自面有菜色的新卒面前,大声夸夸其谈道。
“如今北边的朝廷宿州刺史刘汉宏,已经向大将军府请降而易帜为横波军,现在也算是咋们的人了了。。”
“所以,这一回打庐州怕又是十拿九稳了。。你们尽管把心思放到肚子里。。”
“我这一路过来攻城略地何止数十州县呢,还未见过义军攻打不了的城池呢。。”
“所以你们这番跟了我是有福了,明个儿随我下城之后,少不了顿顿吃肉管够管饱呢。。”
“须知晓,我可是人称幸运的苏拉呢,这一路过来多少刀枪箭雨都未尝伤得我分毫。。”
说道这里他不由有些遗憾的瘪瘪嘴,只可惜那位一贯很照顾他的赵子日赵大哥,却是另有前程和际遇;正因为他伤好之后,几次三番把功劳和斩获都让给了自己,这才得以升任为这只新扩充的别部义军一名队正。
如今随着外出哨粮和傍附(裹挟人口和募兵)却是与之分道扬镳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舍不得呢。据说他已经随着另一只人马去打信州了。
“你们看,江便是我义军的水师。”
虽然让心做如此想但是她口却没有停下;甚至为了加强说服力,苏拉还用手划着江的一些船影道。
“只要水陆并进之下,这大江两岸又有什么官府可以抵挡得了呢。。”
然而当他话音方落没有多久,这些新卒当发出了某种低抑的惊呼和叫嚷声;却是有眼尖的人看见,这些正在靠近的义军水师船只,看起来的情形可都不怎么好;
大多数帆幅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而船身也满是钉插的箭只或是烟熏火燎的痕迹,乃至在船首和船帮出现明显残损部分;甚至有的船一边行驶一边突然翻覆了,或又是在下饺子一般的跳水人影当,缓缓的沉没在江。
于是还有的船只干脆顺势斜斜偏离了江航路,而向着岸边所在的位置搁浅冲摊而来,然后却又未能支持到岸边,轰然解体而只剩下一片露在水面的人头和残片。
“不是水的区区失利而已,稍加时日可以重整旗鼓。。”
为了补救,苏拉又连忙抢声道。
“我义军在陆从来是无往不利的,你们看,这不援军已然到来了。。”
他突然像是如获至宝一般的用手划向远方,在沿着江边的大路那里有正在滚荡而来的漫天尘烟,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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