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为什么在几归来之后,黄王止口不再提让他私下联络广府方面的事宜,而直接差遣他去出使、交涉淮南军的。
“更兼他还使人转送了口信过来,不日将合江陵发兵洪州、鄂州,以为义军策应。。。”
然后,赵璋又无奈而同情的看着杨师古道。
“又言称若是义军本阵事情有所不顺,可转道南下虔州等地前往岭外修整一二。。所部下,定然是不计前嫌倒履相迎的。。”
“这。。。却是我的不该和错出了。。”
杨师古不由的深深倒吸了一口气,顿然心了明起来,却是自己之前另寻退路的言论,无意间一下子撞在了黄王的怒头和忌讳,而一下子将积累的不满和愤怨都爆发出来了。
毕竟以对方的资历,当初也只是军府下新收一个小人物,靠的是黄王的信重才得以施展手段扶摇直,最终却得以在争权夺利当,击败挤走了黄王所信重的广州留守孟揩,此专据岭外之地。
因此,哪怕这番传话虽然看起来是认识一番好意和殷情;但是以黄王转战大半天下而屡挫屡复、屡败屡起而养成的心气和尊严所在,能够公开接受这种建议才有鬼了呢。
更何况相较对方率军在湖南、荆南一路转战所向披靡;黄王本阵这里却在淮南军面前受挫连连和屡遭败绩一退再退,无怪是有人会生出各种不忿和异念来了。。再加今日阴差阳错发生连串事情,更是怀疑自己与之暗通曲款,也不足为了。
然而杨师古但又有几分悲哀和心灰意懒起来。如今自己在军府当空有左军师之名,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晓或者说被人变相排斥在外,而变相踩进去的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而在拜别了杨师古之后,赵璋也不由叹了一口气;作为同是大将军府内的重要谋臣和关要之职,他本该与对方保持一定距离和维持公事公办的态度,才是让位者放心的基本存身之道。
但是如今大将军府危若累卵之下,同样出身落第士子却没有经过太多那些尸山血海惨烈遭遇的他,也是在没法想那些跟随多年的军将、士卒们一般,继续保持足够的信心和士气。
所以,只能破例想办法从这位被怀疑与岭內交通往来甚密,却开始失势的右军师杨师古身,寻找一条退路和后手了。
信州饶城外的郊野,青山如黛田畦绵连。
色彩斑斓浩荡无际的官军阵列之,银甲红氅全身披挂的张璘铜色阔脸冷如铁铸,自有一番自信、傲慢和威严难犯的神气,使左右将帅不敢正视而俯首贴耳之间,亦是大气不敢出分毫。
这种沉寂与窒息的气氛直到土色斑驳的饶城门洞开,而在通通鼓号声开出一支同样衣甲鲜明赭色基调的军队来;高举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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