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屑道。
“可是算没有招安之事,这些前程和光景难道再太平军的如今局面和事态下,没有实现和践诺的机会了么。。最多要多费些功夫和周折而已,但胜在不用受制于人而大有纵横帷幄的施展空间啊。。”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又对犹自有些难以理解的赵警帆道:
“难道彼辈以为朝廷的招安,是出自对义军的一片好心和善意么!若不是朝廷已然无力制约和攻讨之,又何须改弦更张一反斩尽杀绝之态,而动辄以名位安抚和优容之呢。。算是订立名分归属之后,难道不会进行削弱和抑制么”
“但一旦受下了这个君臣从属的名分大义,日后义军想要在有作为和举动,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叛臣和篡逆之属。。同时,却是把原本依仗为为根基的替天行道、代补平均、为民声张的诸多义理和主张,给弃之若彼了。。”
“如此下来,不但军那些为了求活和自救才汇聚而来的将士们,会由此寒心和疏离甚至逃散和出奔之,算是地方依照《太平田亩制度》,好容易得以安生下来的军民百姓,也会惶乱和惊惑不安起来而自此开始离心离德。。”
“这时候只要派人加以蛊惑和煽动,是一场自相残杀的大乱当前了。。。也许最后能够留下来的只剩下残破不堪的地方,以及心存侥幸和苟且的投机之辈了;”
“而义军的大好局面和基业,也自当是不战自乱而土崩瓦解而去了。。而这一切只源于朝廷的一纸诏令和若干虚名官衔尔。。。。”
“因此,从根本道理说,为了眼前一时的功利得失,而受制于朝廷的名分之下那才是实属不智者为之;可谓朝廷的招安之谋,由当是何其毒也。。。”
“你不用这样看我。。”
眼见赵警帆已经是一副目瞪口呆而不明觉厉的表情,钟翼不由微有些赫然抿了口小酒才解释道。
“这些道理和利害关系,都是我在內讲堂修习《资政论》和《历代尘烟记》,所逐步体悟出来的一点心得而已。。。”
“当然了,相应的道理和学识,你若是有心和兴趣的话,须得待到我这位阶才有机会修习和见识呢。。”
“那我辈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赵警帆放下杯盏深吸了一口气,将无复杂的心情重新平复下来后又道。
“当然是去你所属的虞候司知会一声了。。”
钟翼毫不犹豫夹起一著煎得香酥的鱼松而回答道。
“这,怕是不妥吧。。”
赵警帆一下子变得迟疑起来而停下了筷著。
“都是亲近袍泽私下里的口口相传的无心之言,又何须弄到这一步去呢。。我。。”
“我让你去出首和报备,是为了他的将来做想,同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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