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物,舒志展怀足以后世传唱一时。。。”
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和接触,曹翊已经不想当初那么苦大仇深和交涉生硬了;不过算被周淮安拿各种丰富的常识和经验当面打击的多了,显然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言语冷嘲热讽的机会,而又有些嘴硬的连声继续道。
“只可惜词者堕在贼了。。未免污了这番拳拳报效功名的蕴意。。”
“却也是个被自己身给局限的。。”
周淮安不由嗤嗤有声的笑了起来,心却微微惊讶了一下。
这首词子虽然不了前几首的经典,但好歹可是出自后世那位大名鼎鼎的岳飞、岳武穆,在北伐原前夕所做的寄望之词,因此其肯定是有类似的心意寄托。
这曹翊还不愧是朝廷老牌宦门世代,而号称父子祖孙皆进士出身的一代家风渊源;他居然可以感受到其隐含的别有韵意啊。
这时候,负责镇压城的霍存也过来报告情况,于是这场颇为仓促的黄鹤楼之行,此算是告了尾声。
而江夏对面是沔州的汉阳城,虽然城尤是一支义军别部占据着,但是对于治下的控制力相当有限,以至于在近郊城外,犹有官军和土团活动的形迹。
所以在太平军水师再度出发之后,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冒险撑船渡过长江而去。
因此一直在关心着大江前沿各部草贼动态,身为江西招讨使兼天平军节度使的曹全晸,很快在寄邸的安州安陆城,得到了相应的消息和记录。然后亦有人在报告和分析着相应的情形
“据闻大衙内在那个贼首的身侧,终日精锐卫士不离左右,这处出行在外更是如此。儿郎们虽然折损了好些个,始终无法接近半分,更别说饲机救人了啊。。”
“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他这是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么。。天家的九重宫阙岂又是那么好进的,还是在太液池的万岁山召对和饮宴。。这岂是等闲臣子的可以受到的礼遇。。”
“而依照他的年纪,或许是在幼时随尊长进宫拜见过前代圣主也未可而知啊,这下关于他身世的揣测范围一下子大为缩小了不是。。”
“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这是有北东都廊括原之志啊,节帅镇防淮南与山(南)东(道)之交,首当其冲不可不防啊。。”
“防什么防,太平贼迟早想要北,这又不是难揣摩的事情;而黄逆肆虐江东之后,难道不北攻淮了。。节帅最少也要面临其一路的。。”
“节帅,某以为太平贼多以岭人为众,尚且不耐北地霜雪能与刘节制攻掠往来,只怕是开春之后道途初通,山南道亦是危亦。。须得早做决议啊。。”
“有什么好决议的,眼看着太平贼首虚氏溯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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