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升的死期。
见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竟为了高升的事情如此失态,李元懿再次邹眉。
别说什么二人是商业合作的关系,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为了一个年轻男子闯下的祸事,方寸打乱,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为了什么。
何况,他还是李明月的父亲,抚育、相处了十多年,又怎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
李元懿看着女儿,有些话实是说不出口,生怕一个不善,这个幼女会像长女一般,让他再次痛失爱女。
看着李明月紧缩的眉头和满脸的焦急,李元懿微微一叹,决定将心里的推测说出,以便安慰女儿,逐笑道:“或许高升揍常余那两拳,却是将自身危险的局面打活了也不一定。”
李明月一脸讶异的看着自己父亲,道:“阿耶,何故出此言?”
“高升这人,身怀国之重器,又惹下麻烦,此刻,还真是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的局面。”
李元懿见女儿依旧一脸懵懂,继续解释道:“之前圣上通过明月而警示高升,其目的自然是让高升为圣上、朝廷所用,老实听话。”
“高升殴打扈司户小吏,公然违抗圣上与朝廷定下的国策,而且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高升此举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若他不及时化解,就算当今圣上宅心仁厚,恐怕炼钢新法交付之期,就是他高升招来灾祸之时。”
宅心仁厚?
这四个字用在皇帝老儿身上,作为皇族的李元懿都觉得虚伪,只不过为了安抚女儿,他又不得不违心的说出来。
何况,高升是一个身怀国之重器的人,行事如此出格,只会招来帝王怨愤,说得不好听,就是将自己的小命悬在刀锋之上跳舞。
这番话,李元懿没有说,他怕李明月如当初的李艳阳一般。
自己的种,自己知道,平日里矜持尔雅,当遇到重大变故的时候,都是容易走极端的性子。
看着女儿一双眼睛中露出的求知欲,李元懿心里一叹,只能继续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道:“常余此人,我知道,与大理寺卿唐临老儿一个鸟德行,做了半辈子官,都在妄自揣摩圣意。”
“他万不该认为揣摩到了圣上不欲为难高升的心思,就私自与扈司户小管吏接洽,逼迫扈司户小吏撤销诉状,这圣上的心意,是他这大理寺大理正能猜的?”
“他更是不该不予高升自首投案,如此,置大唐律法于何境?圣上岂能不恼!”
李元懿苦笑道:“常余如此糊涂行事,犯了圣上大忌,连高升也被其连累,圣上岂能容他与高升?”
李明月心里一惊,脸上写满了焦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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