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里,还真没见过马喝酒的,并没有将马夫的话放在心里。
至于马夫告诫他别骑杂毛马,纯属多余,他从来就没想过骑马好么。
此刻想到杂毛马一脱缰,就直冲院中酒窖,让高升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心中当即确定,这杂毛马真如马夫所言,而且其嗅觉绝非寻常。
高升忙步入院中。
老爷子见顶梁柱一般的儿子回来,当即上前便道:“怂娃,你回来的正好。”
随即,老爷子又指挥管家孙有福,道:“这谁家的马,忒难看了,老孙领着人赶将出去,免得祸害院中物事。”
高升翻翻白眼,若这老头不是他老爹,他早就暴起,将这老头捶翻在地。
好歹他是下河县男,皇帝老儿敕封的勋爵,然而,这老头仗着是他老爹,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扯着破锣一般的嗓子成天在院中喊叫他“怂娃”、“瓜怂”,也不知道背地里让村里庄户笑话了多少次。
高升无奈道:“这马是孩儿的。”
“啥?”老爷子直接傻眼,而后一脸肉疼的表情看着他,道:“瓜怂,竟买了这样一匹劣马,得花不少钱吧。”
上次高家买了一匹马,都花费了三贯多,老爷子心想,这杂毛马就算便宜也便宜不到那里去。
就知道老爷子抠索,高升翻着白眼,道:“不要钱。”
“莫哄俺,哪有不要钱的道理?”老爷子双目暴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儿子。
高升又道:“孩儿白捡的。”
老爷子不说话了,看着不停在酒窖前践踏蹄子的杂毛马,老脸上挂上了一副守财奴的笑容,道:“美滴很,美滴很。”
老爷子自然不会说杂毛马美滴很,而是自家儿子白捡一匹马回来,尽管在老爷子心中是劣马,那也是赚到了,这才是美滴很。
对于这种坑儿子的老爹,高升无奈,索性懒得理会,让管家孙有福打开酒窖的门,杂毛马就一副急不可耐的往门里挤,可惜酒窖的门容不下它进出,急的杂毛马不停嘶鸣,开会跺蹄,一张马脸上全是焦躁不安。
高升将杂毛马的表现看在眼里,更确定了马夫的话。
高升从酒窖里拿了一坛不合格的酒出来,敲开封泥,酒香顿时四溢。
杂毛马欢快的打了个响鼻,马脸就急不可耐的凑了过来,长长的马舌伸入坛口,舔舐了一下坛子里的酒,而后马脸整个扭曲,一双马眼金芒四射,满脸的酸爽。
大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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