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家诗社,里面也还有竹林诗社。但是徐杰摇摇头道“还是不去了吧,而今公事繁多,哪里还有这个闲心。”
欧阳文沁上前两步,捏了捏徐杰的肩膀,又道“夫君,去一趟吧,听听曲子,看看诗词,总能愉悦一些,倒也不会误了公事,诗会主要在晚间,夫君下了值,过去看看,饮上一杯,若是无趣,早回就是。若是有那年轻才子,往后也可多关注,有才能者,也多提拔一下,岂不也是为国寻才,也算是公事了。”
徐杰转头看了看正在给自己捏肩的欧阳文沁,答道“你是怕我忧心忡忡,烦出病来?”
欧阳文沁笑而不语。
“好,那就去一趟,以往都是写诗词给别人评,而今也试一试评别人的诗词是个什么感觉。”徐杰答道。
欧阳文沁欣喜说道“大相国寺里还有高僧呢,若是烦心难安,夫君也可寻高僧开解一下。”
徐杰对什么高僧没兴趣,却还是点头应答着。
徐杰在家中说着晚秋诗会,却有人也在家中说着晚秋诗会。
李直府中,夜晚来了七八个人,皆是年级不小的儒士打扮,众人入得书房之后,书房之外所有人都被清理一空,宅院外围,无数家丁门客戒备森严。
众人在李直书房内商议许久,直到下半夜,才一个个从后门而出。
众人走后,李直却还不休息,还在书房里安坐等候。
等得不久,黑暗中传来话语“李侍郎,久等了。”
李直起身一拱手,答道“而今已不是侍郎了,先生不必如此称呼。”
黑暗中的人走了出来,笑道“人生起落,算不得什么,只要此事一成,往后侍郎都配不上你了,当称李相公了。”
李直闻言点点头,惆怅一语“先生为国,我也为国,先生君王之尊,却能如此舍命拼搏,只可惜我家君王,却不如先生这般勇气。”
“李侍郎不必担忧,你家陛下年纪尚浅,那徐杰手段又极其毒辣,谨小慎微是不错的。往后有你辅佐,当也是个明君。”黑暗中走出之人自然是老拓跋王,此时却是一身黑衣,还有黑巾遮面,唯有那柄剑能让人一眼认出。
头前老拓跋王还入过宫,见过夏文,以臣子之礼相见。夏文还给老拓跋王安排了住宅,虽然不准他出京城,但是京城之内,倒是可以走动。夏文对这个人质不差,这大概也有徐杰的意思,徐杰对这个人质,打心底还是尊敬的。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啊,希望陛下会是那明君,也不枉我这么一番苦心。”李直答道。
老拓跋王也不再多言其他,直入正题“你可确定后日徐杰一定会到场?”
李直点点头“十之会到,读书学文之人,岂会不想留千古才名?而今他又身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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