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运是必然的。
戴老板闭上眼睛,点头说:“假如不用师,我们引敌过桥伏击呢?”
萧逸飞摇头说:“圩塘之敌就是被我们调虎离山消灭了的,无名桥之敌能不引以为戒吗?再说了,一个中队日寇和一个团伪军,我们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消灭吗?那里是农田,我们的队伍展不开。魏村据点有一个大队日寇,金牛镇有一个联队日寇,我们一旦被拖住,必然也是全军覆灭。”
戴老板的脸色不得不凝重起来,小声问:“你有什么想法?”
萧逸飞说:“我把日寇比作壮汉,我们比作鞭子,伪军比作棉袄。日寇有伪军,犹如壮汉穿着棉袄,鞭子死命抽他都不痛,还能反击。假如把日寇身上的棉袄剥掉,日寇再能忍痛,也吃不消被鞭子用力抽打。”
戴老板好奇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逸飞笑说:“我的意思是先解决掉伪军,再考虑攻打日寇方案。”
